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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山情迷1~11全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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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褻瀆



? ?? ???兩匹快馬急奔,捲起陣陣沙塵,馬上一男一女,盡皆英氣勃勃,勁裝佩劍。那女子約摸二十七、八,瓜子臉,柳葉眉,膚色白膩,相貌極美;那男的大概十七、八歲,濃眉大眼,虎臂熊腰,看來粗壯異常。倆人一路奔馳,未嘗稍歇,及至轉過一個彎道,方才突然勒馬急停。只見前方大河阻道,波濤洶湧,既無渡口亦無舟船,竟是一處荒涼無人的險灘。



「師弟,此處既無渡口,又不見渡船,咱們是否走錯了?」



「不會吧!一路上都有本門的暗記,應該沒錯啊!」



原來這美貌女子名叫程立雪,系雪山派弟子,同行的年輕男子名叫張豪,是她師弟,倆人此行系奉師命,前往川北接應其大師兄嚴萬鈞,共同剷除橫行當地的骷髏幫。倆人望著波濤洶湧的河水,一時躊躇,不知究竟是該涉水強渡,還是應另覓道路繞行。此時突然傳來一陣呵呵大笑,河岸草叢中竟鑽出個瘦高漢子,這漢子年約三十五、六,滿臉鬍鬚,目光如電,渾身散發出一股逼人的驃悍氣勢。



「呵呵~~師妹…。嗯…。現在是師嫂啦…咱們可好久不見了…。。」



「…二師兄!你怎麼在這?…。大師兄呢?…」



程立雪一見來人,心頭不禁一驚,原來此人名叫羅天罡,十多年前曾與其同門習藝。當時雪山派掌門白傲天有三名親傳弟子,號稱雙龍一鳳;嚴萬鈞、羅天罡是雙龍,程立雪便是那一鳳。程立雪天真活潑,嬌柔美艷,兩位師兄竟同時愛上了她。其後嚴萬鈞贏得芳心,羅天罡心有不甘,竟於倆人成婚當日,施計灌醉嚴萬鈞,並李代桃疆混入洞房,意圖姦淫程立雪。幸好程立雪及時發現,方保全清白之身。此事引發軒然大波,羅天罡亦因而被逐出雪山門牆………



「哼!還真是鶼鰈情深啊!妳就擔心大師兄!我這個多年不見的二師兄,妳就從來不放在心上!…。。哼…。。」



程立雪思及往事,臉頰不禁飛紅,她眉頭一皺,怒道:「二師兄,小妹與大師兄已成婚多年,你風言風語又有何用?當初要不是…你…行為不端…。師父也不會將你逐出門牆……。」。她既羞且怒,俏麗的面龐一陣紅一陣白,反而更顯出無比的嬌媚;羅天罡一見,不禁心癢難耐。



「哼!我羅天罡不靠雪山派,還不是照樣在江湖中闖出一片天…。呵呵~~師妹,妳可是越來越標緻啦!大師兄還真是艷福不淺啊!哈哈……。。」



張豪入門雖晚,但從師兄弟口中,也略微知曉二師兄當年被逐出門牆的緣由。他生性嫉惡如仇,又對程立雪敬愛有加,如今見這被逐出師門的二師兄,竟對師姐口出輕薄,不禁怒上心頭。他沈聲道:「二師兄,你為長不尊,莫怪師父將你逐出門牆……。」。他話還沒說完,羅天罡一聲怒吼,已將他話頭打斷。



「住口!你是什麼東西?你進門才幾年?你懂個屁啊!……哼!別以為你是師父的關門弟子,你那兩下子,還差得遠呢!」



血氣方剛的張豪,本就瞧不起這聲名狼藉的二師兄,如今被他疾言厲色的一番辱罵,不禁火冒三丈。他手握劍柄,上前一步,亢聲道:「師父既將你逐出門牆,你就不配當我的二師兄!你行為不端,言語下流,我入門雖晚,也要代師父端正門風!你說我這兩下子不行,今天我就來領教領教你的高招!」。



羅天罡仰著頭兩眼朝天,瞧也不瞧他一眼,冷笑道:「師妹!這種渾小子妳也帶在身邊?嘿嘿~~雪山派還真是越混越回頭了!」。



程立雪此時心中七上八下,她暗揣:「二師兄武功雖勝我一籌,若是撕破臉動起手來,自己和小師弟聯手,當不至於落敗…。。只是他沿途偽造本門暗記,顯然早有預謀,…。就怕生性狡詐的他…。另有什麼惡毒的佈置…。。」。她年歲已長,思慮周詳,當下強忍怒氣,將張豪拉至身後,委婉的說道:「小妹奉師命與大師兄會合,懲奸除惡。二師兄如無他事,咱們就後會有期吧!」。說罷不待羅天罡回答,拽著張豪轉身就走。



羅天罡對程立雪由愛生恨,過去的一腔愛意,早已轉化為必欲得之而後快的熊熊慾火。他見程立雪雖不復當年的天真漫爛,但眉梢眼角卻儘是成熟風情,原本苗條輕盈的身段,也轉變為玲瓏凸翹,豐腴圓潤。他越看心中越是不捨,陡然一縱身,便攔在程立雪身前。



「師妹!妳別忙著走,嘿嘿…。咱們先好好敘敘舊情,妳再走不遲……」



程立雪情知今日難以善了,當下輕捏張豪手臂,迅即拔劍在手。張豪與師姐朝夕相處,默契良好,一旋身長劍出鞘,已與程立雪擺出合擊之勢。羅天罡見狀,呵呵一笑道:「師妹,咱們可好久沒比劃了…。至於這小子嘛…。哼!…。我還懶得和他動手呢!」。他話聲方落,舉掌一拍,草叢中瞬間已躍出四名勁裝大漢。



程立雪再不遲疑,手中長劍一揮,一式「雪花片片」,已將羅天罡裹在劍影之中。羅天罡對雪山劍法瞭如指掌,他身影閃動,運掌成風,按、抓、纏、捺、點,以攻對攻,程立雪雖是長劍在手,卻絲毫佔不了便宜。於此同時,張豪一式「六月飛霜」正急刺羅天罡後心,但四名大漢卻揮刀直砍,攻其必救,張豪無奈,只得抽身變招,轉身迎敵。



程立雪、張豪原本打算聯手對敵,但一動上手,卻硬被拆散開來,倆人各自為戰,自顧不暇,根本再無餘力相互照應。張豪年紀雖輕,但卻是雪山派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,他指東打西,劍影翻飛,雖然以一敵四,但一套雪花神劍卻使得花團錦簇,毫無破綻。四名大漢雖以奇門刀陣將其困住,但一時半刻卻也奈何不了他。酣戰多時,張豪已大致窺知陣法變化,他正準備施展絕招破陣突圍,卻聽一聲呼嘯,四人突然齊齊後躍竄入草叢,轉眼間已是蹤影全無。



他一愣之下,遊目四顧,赫然發現師姐程立雪也已不知去向。年輕識淺的他驟逢巨變,急得幾乎哭了出來,他心想:「這下可怎麼辦?師姐要是落入羅天罡之手,我怎麼對得起大師兄…。。萬一師姐被羅天罡……。。」。他越想越害怕,忙不疊地便奔往草叢,胡亂搜尋了起來。



卻說羅天罡一面與程立雪遊鬥,一面細細端詳這多年不見的師妹。只見她面容嬌美如昔,酥胸高高聳起,伸臂踢腿香風陣陣,進招拆招無限風情;端的是比玉環窈窕,較飛燕豐腴,真是胖瘦相宜絕色女,銷魂嫵媚一美人。他緩緩移動腳步,將程立雪引往預先佈置的陷阱,程立雪見他神情怪異,又老盯著自己晃動的胸部,不禁愈發生氣。



她一式「梅雪爭春」,閃電般的刺向羅天罡心窩,羅天罡閃避稍慢,一個踉蹌,身體便向後跌去。程立雪見機不可失,搶上一步便挺劍疾刺,誰知此時腳下突然一軟,整個人已向前傾倒。她情知上當,慌忙順勢急刺,想要拚個兩敗俱傷。但羅天罡久走江湖,又豈是易興之輩?他輕輕躍起,雙腳連環,瞬間已踢落長劍,制住程立雪穴道。



密室中,紅燭高燒,燈火通明,裊裊檀香繚繞;特製的牙床上,躺著昏睡的程立雪。她身著鳳冠霞佩,臉上矇著蓋頭,一副新嫁娘的模樣;但手腳卻被軟索緊緊套住,身體呈大字形展開。一會她悠悠醒轉,猛然發現身上衣著已變,不禁大吃一驚。但女性的直覺卻清楚顯示,她雖然換了衣服,但卻並未失身。她試一運氣,只覺血行暢旺,並無中毒受傷跡象,只是套住手腳的軟索堅韌異常,雖然功力未失,卻也無法挪動分毫。



她心中隱然若有所悟,不禁尖聲叫道:「二師兄!你到底搞什麼鬼?」。羅天罡陰沈的嗓音,突然從身旁傳來:「師妹,妳別緊張,我只不過想重溫舊夢罷了…。想當年我冒充大師兄和妳洞房,妳對我可真好啊…。我和妳肌膚相親,險些拔得頭籌…。但在緊要關頭,妳卻突然翻臉。師妹!到現在我還納悶,妳當時怎麼會發現我是假冒的呢?」。程立雪聞言悶不吭聲,但卻猛烈掙紮起來,她渾身亂扭,手腳齊掙,但除了將蓋頭抖落,頭發抖散外,軟索卻絲毫無損。



她面現驚恐,雙眼圓睜,狠狠瞪著羅天罡道:「你真是卑鄙下流…你到底要對我怎麼樣…」。



羅天罡恍若未聞,自言自語的道:「當時的情景,我全都記得清清楚楚。那天我灌醉大師兄後,換上他的衣服進入洞房,妳頂著蓋頭孤伶伶的坐在床邊…唉!我當時見了,可真想好好的疼妳…。呵呵~~新郎不掀蓋頭,新娘可不能自己掀,這個習俗真是好啊!…。。我替妳脫了鞋,妳羞得縮起身子,倒臥在床上…。。唉!妳的腳真美、真香,我又捏又揉,忍不住就用嘴舔了起來。妳咯咯輕笑,想要將腳縮回去,我反倒順著褲腳將手伸進了褲管……妳的腿又滑又軟,我一摸再摸,愛不釋手…。。妳當時羞怯怯的說…師兄…人家好癢。。。」。



他說著說著,開始行動了起來。隨著腳上繡花鞋被輕輕脫下,程立雪全身立刻緊張的繃了起來。羅天罡將她的腳貼在臉上,來回磨蹭,粗硬的鬍鬚搔在她細嫩的腳心上,使她整個身體都跟著癢了起來。一會,羅天罡的手沿著褲腳伸進褲管,程立雪立刻如觸電般的,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。羅天罡夢囈般的,又自言自語了起來,不過他這回可是手口如一,說什麼就作什麼。



「我解開妳的褲帶,妳蜷縮著身子發抖,輕輕的叫了聲…師兄!…。我大著膽拉下妳的褲子…。天啊…。妳那雙美腿…。。白裡透紅…。簡直就像珊瑚雕成的一般…。。我趴上去又親又舔,又摸又揉…。。妳先是緊夾著腿…。一會卻又張開,纏住我的身子…。師妹…妳那模樣好浪啊…。我拉下妳的小衣…。看到妳的羞處…。那兒長著綿密捲曲的嫩毛,還有一條濕漉漉的小肉溝…。。妳那時嗯的一聲…。害羞的翻轉身子…。翹起白嫩嫩的屁股…。」



濕軟滑溜的舌頭,開始在程立雪腿襠間肆虐,靈巧的舌尖挑動著肉慾的琴弦;程立雪心中又驚又怕,但下體卻又酥又麻。已嘗過男人滋味的她,面對此種強烈的刺激,遠較毫無經驗的處女,更加容易動情。淫水肆無忌憚的流淌而出,滋潤著那條濕滑的肉溝,慾火來勢兇猛熾烈,成熟的蜜穴極度飢渴。程立雪只覺心癢難耐,下體空虛,身軀不自覺的便扭了起來。



「妳開始哼了,哼得慵懶、誘惑、飢渴、煽情…。我受不了…。脫下褲子便將怒聳的肉棒…。抵住妳緊湊的肉縫…。妳那兒濕漉漉的又嫩又滑…。我好興奮…。開始朝前頂了…哇!真是舒服啊!小穴好緊、好暖、好有彈性…。我的頭頭在門邊…。老是被一層嫩肉擠了出來。就在這時候…。妳突然大叫…。你是誰?。。你不是大師兄…。妳一腳就將我踹下床去…。師妹!告訴我!妳到底是怎麼發現的?」



羅天罡說到此處,像是陡然間清醒了過來,他停止在程立雪身上的動作,翻身坐了起來。程立雪敏感部位頓失撫慰,只覺空虛難過,不禁嗯的一聲,發出不捨的嬌嗔。羅天罡目光炯炯的望著她道:「師妹!告訴我啊!妳到底是怎麼發現的?」。程立雪羞愧欲絕,閉著眼喃喃道:「你…殺了我吧…。殺了我吧…」。



「胡說!我怎麼捨得殺妳?師妹,妳無論肌膚、身段都遠勝往昔,尤其是那滑溜溜、水汪汪的小穴…呵呵…這是大師兄耕耘出來的嗎?」



程立雪窘的哭了起來,她嗚咽道:「二師兄…。我年華已逝…又是殘花敗柳之身…。你就放過我吧…。嗚…。」。羅天罡淫笑道:「師妹!這些年來,我四處闖蕩,也有過不少女人…。嘿嘿…我可沒見過有那個女人比妳強的…。。妳才二十八歲,又還沒有生育…。呵呵…最妙的是…妳只有大師兄一個男人…。」。他說著將食中兩指一併,夾住程立雪的肉縫,輕輕揉了起來。程立雪被他揉得春心蕩漾,穴內奇癢,禁不住哼哼唧唧,嬌喘了起來。



羅天罡一面搓揉程立雪下體,一面逐件剝除其上衣,不一會功夫衣衫褪盡,程立雪那對白嫩豐盈的大奶,便晃蕩著脫穎而出。羅天罡瞠目結舌,嘖嘖讚賞:「唉呀!師妹!當初我可沒看見妳這對寶貝,呵呵~竟然這麼壯觀啊!」。他朝著那對大奶趴過去,張口便又吻又唆。程立雪緊閉雙眼,嗚咽垂淚,啜泣聲中偶爾還夾雜著一兩聲誘人的輕哼。



「師妹,我要告訴妳一個秘密…。嘿嘿…。大師兄什麼都比我強,但就是有一樣比不過我。。…師妹…。妳知道是那一樣嗎?…。呵呵…妳不知道吧…。我老實告訴妳…。我這玩意…。。可比大師兄大得多…。妳要是不信…就自己睜眼瞧瞧…。」



其實程立雪那還需要睜眼瞧瞧?那玩意硬梆梆的杵在她腿襠間,簡直就像一根特大號的烙鐵。憑她身體敏銳的觸感,及多年的婚姻經驗,那玩意的硬度、熱度、長度、寬度,她早已心裡有數。陌生粗大的肉棒,緊貼著下陰抽搐勃動,使她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。這種感覺與貞節淫蕩無關,也不涉及對夫婿是否忠實,這純粹只是基於好奇比較的心理,對男子陽具所產生的自然反應。畢竟,她除了夫婿嚴萬鈞外,可從來沒接觸過其它男人。



「師妹!妳睜眼瞧瞧嘛…。唉!我當年實在是鬼迷心竅,才會作出那檔子事…。。其實…。我根本不想對妳用強…。我希望妳主動投懷送抱啊!…。。為了彌補當年的遺憾,我現在給妳一個公平的機會選擇…。只要妳忍得住,我保證恭送妳平安離開…。不過…。。要是妳忍不住…自己想要…。呵呵…那我就不客氣啦!…。待會我就解開妳手腳束縛…。方便妳親我抱我…哈哈…。妳別凶巴巴的瞪我,等妳嘗到滋味後…。呵呵。…。我還怕妳興奮的咬我呢!」



程立雪聽他話語猥褻,忍不住睜眼狠狠瞪視著他,但這麼一來,卻也清楚瞧見他那根囂張跋扈的粗大肉棒。對於羅天罡那玩意的尺寸,她雖然已心裡有數,但親眼目睹畢竟與想像不同;她倒抽了口冷氣,心中暗揣:「天啊!怎麼會這麼大?這要是……那還得了……。」。羅天罡見她驚愕的模樣,不禁得意萬分,他有意晃蕩著那話兒,淫笑道:「師妹…。怎麼樣…。嚇著妳了吧?…哈哈…。。」。



程立雪心想:「事已至此,只有先順著他…再徐圖脫困…」。當下紅著臉道:「你說話可要算話…。。只要我忍得住…。。你就送我平安離開?」。羅天罡聞言大樂,哈哈大笑道:「師妹,我雖然不是好人,但幾時說話不算話?妳放心!只要妳忍得住,我保證不用強,送妳平安離開……。哈哈…。。」。



「…。。可是…。。這總要…。有個章程啊…。。你總不能…。無止境的歪纏吧?」



「哈哈~~師妹說得有理…。咱們就來個約定…。。嗯…。。兩個時辰為限,我會問妳三次,如果妳三次都說不要…。那就算我輸了。。。我二話不說,恭送師妹平安離開…」



「師姐…。師姐…。妳在那裡啊…。。師姐…。你答應我一聲啊……。。」



張豪在草叢中胡亂搜尋一陣,毫無所獲,不禁急得亂叫了起來。他武功雖高,但年紀輕,江湖歷練又少,平日除了練武,根本不涉世事。此次程立雪攜其同行,主要用意就是想要他增長些江湖閱歷,誰知出門頭一遭,就遇上了難題。



「小子!你別嚷嚷啦!要找師姐,就跟我來!」



張豪乍聞此言心中大喜,擡頭一望之下,卻又火冒三丈;原來說話者,正是方才圍攻他的其中一人。那人見他怒氣沖沖,一副要動手的模樣,慌忙說道:「你別衝動!我可不是來打架的,我是來帶你去見師姐的…。。」。那人帶著張豪七彎八拐,走了約摸個把時辰,來到一處莊園。他兩手抱拳一揖,隨後向座黑黝黝的圓形小屋一指,轉身便一溜煙的走了。張豪心想:既然師姐在此,他走就走吧!



他近前一看,只見那小屋無門無窗,便如覆碗一般毫無縫隙,若說裡頭有人,那人又從何而入?上當的怒氣充斥,他氣得舉掌猛擊小屋,只聽砰的一聲悶響,他平日那碎石裂磚的手掌,竟險些當場震斷。他再仔細摸摸敲敲,原來小屋外殼竟是生鐵澆灌而成,由敲擊聲判斷,其厚度起碼也在一尺以上。張豪氣急敗壞,正無計可施之際,方纔那人竟拎了個小板凳,又走了回來。



「哈!小兄弟,對不起,方才忘了交待…囉…你坐在這,慢慢仔細的瞧…。。」



那人將板凳放在圓屋旁,要張豪坐下,然後不知在那按了一下,那圓頂屋竟然現出一個窺孔。張豪強忍怒氣依言而行,他心想:「要是再遭作弄,非當場劈了這傢夥不可!」。誰知他湊眼一瞧,眼睛就像黏在窺孔上一般,可再也難以離開。原來這窺孔視界良好,室內一切皆可盡收眼底,首先進入他眼簾的,竟是赤裸身軀的一男一女。那男的背對著他,趴在那女子身上,正津津有味舔唆著女子那白嫩豐挺的大奶。



血氣方剛的張豪,平日雖一向循規蹈矩,但驟然見及此等淫穢景象,仍是免不了血脈賁張,衝動莫名。由於那男子擋住視線,那女子又披散著頭髮,因此一時他也難以分辨,這對男女究系何人。事實上,他專注的重點只在於女子的胸腹、腿襠,至於其它部位,他根本尚無暇顧及。窺孔設計精巧,中段橫隔一片透明琉璃,琉璃具有放大功能,也兼具隔絕聲響之效;縱然室外偷窺者衝動大吼,也無虞被室內之人發現。但也正因如此,偷窺者亦無緣享受淫聲浪語之樂。



驀地那男子翻身而起,淫笑著不知對那女子說些什麼,張豪一瞥之下,不禁大吃一驚。「天啊!這男的竟是羅天罡!難道這女的…。竟是師姐!」。事實證明了他的想法,那玉體橫陳,全身赤裸的女子,正是他視如天仙,敬愛有加的師姐程立雪。這突如其來的震撼,簡直將他打懵了!他作夢也沒想到,平日端莊威嚴、貞潔妍雅的師姐,竟會被赤裸裸的綁在床上!



要知程立雪在雪山派,那可真是一言九鼎,人人欽羨。她人美、武功高,是掌門的親傳弟子,夫婿又是未來承接掌門的不二人選。她既是師姐,也是師嫂,更是未來的掌門夫人,雪山派上上下下,無不親她、敬她、愛她。在這種背景下成長的張豪,又怎能不將她視為心目中的女神呢?偶像受辱,孰何能忍,張豪劍砍、掌劈、腳踹,朝著小屋就是一陣猛打;但劍斷掌痛,臂酸腳麻,小屋卻分毫未損。他無計可施,又放心不下,只得死盯著窺孔,朝裡面猛瞧。



在知道那女子是程立雪後,張豪心中產生複雜矛盾的變化。多年培養出對程立雪敬愛、仰慕的崇拜感,使他有一種非禮勿視的心理束縛;但初次目睹嫩白女體的震撼,卻又使他產生欲罷不能的衝動。平日衣衫整潔,容顏端莊的師姐,除了一雙纖手外,何嘗多露過一寸肌膚?但如今卻赤裸袒露整個清白的身軀。那修長圓潤的美腿、那豐挺嫩白的酥胸…天啊!…就連她雙腿間神秘誘人的牝戶,也全都落入他的眼中。一股無名的邪火,悄悄在他體內燃起,他首度對敬愛的師姐,產生了不可告人的非份覬覦!



羅天罡哈哈一笑道:「師妹,咱們這就開始吧!」。語畢便朝程立雪身上一趴。滿臉鬍鬚的羅天罡,體毛也同樣茂盛,程立雪被他毛茸茸的身體一貼,立時覺得搔癢難耐,骨軟筋麻。她滿臉通紅,羞澀忸怩的道:「你…你…還沒將我手腳鬆開呢!」。羅天罡聞言,順手在她白嫩的奶子上捏了一下,調侃道:「師妹!妳等不及啦?」。他邊說邊封住程立雪聚氣的經脈,替她解開手腳軟索。如此,程立雪雖可活動如常﹐但卻和普通女子一般﹐已不能對他構成威脅。



程立雪此時真是進退維谷,她方才答應羅天罡,乃是不得已下的從權之計;如今束縛已除,若是還配合他調情褻玩,那豈不是與通姦無異?為了維護端莊貞潔的形象,為了自己女性的矜持,雖然她的慾火已被挑起,但她還是不得不竭盡全力,拚命反抗。實際上,她的內心卻是充滿矛盾的!如果現在趴在身上的是另一個男人,她為了保全清白,很可能就會咬舌自盡,但羅天罡卻使她少了這股節烈的狠勁。因為自始至終,她從來就沒有真正恨過,這個對自己一片癡情的二師兄。



當初羅天罡雖然假冒大師兄意圖姦淫她,但他不顧一切的癡情,卻也讓程立雪深受感動。其後他被逐出師門,浪蕩江湖,程立雪心中更隱隱感到一絲歉疚,畢竟二師兄是為了自己,才會落的如此下場啊!她回想往事,百感交集,但趴在身上的羅天罡,可片刻也沒閒著。他埋首於程立雪豐聳白嫩的兩乳間,不停的用他那粗硬的騷鬍子,磨蹭著程立雪敏感的乳頭;兩手也順著豐盈柔嫩的大腿,緩緩遊移至渾圓多肉的臀部。他動作細緻,手法嫻熟,程立雪雖靈明未失,但在他煽情的挑逗之下,也不禁泛起濃濃的春潮。



程立雪極力推擋,掄起粉拳亂擂亂打,但無法運氣行功的她,又如何能阻止興致勃勃的羅天罡呢?溫熱的手掌摀住了陰阜,靈巧的手指撥開了肉唇,輕柔的撫弄,間歇的按壓;她只覺鑽心撕肺的搔癢,不斷由下陰蔓延至全身,體內深處實是說不出的難過空虛。雖然她極力壓抑忍耐,但慾火燒紅的面頰、嬌哼急喘的媚態,卻已道盡她心中的渴求。



羅天罡發覺程立雪渾身發熱,雪白的肌膚也泛起紅潮;她的乳尖聳翹凸起,迷人的肉縫也濕潤滑溜。他知道程立雪那蜜汁滿溢的嫩穴,已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棒,於是他矮身掰開程立雪嫩白的大腿,興奮的道:「師妹,我知道妳已經想要了,我現在來服侍妳,好嗎?」。程立雪聞言一驚,掙紮道:「你…你要說話算話…。。我…不要…。不要啊…。」。羅天罡見她拒絕,絲毫不以為意,他將嘴唇湊上程立雪濕潤的陰戶,長舌一捲,便刁鑽的舔弄起來。



程立雪「啊」的一聲,雪白的大腿奮力試圖夾緊,但在羅天罡強力壓制下,她的舉動根本就徒勞無功。舌頭舔刷肉縫,舌尖鑽探嫩穴,程立雪只覺春心蕩漾,快感連連,禁不住身體扭轉,輕哼出聲。突然舌頭急轉直下,向她後庭肆虐,那種截然不同的異樣滋味,更是令她忍無可忍。那種酥癢的感覺,既舒服又難過,就像蟲行蟻爬,又像鵝毛輕搔。類似交合的快感,迅速由後庭穿透五臟六腑,她全身陣陣抽搐,不由自主便翹起白嫩的屁股,迎合起那根靈巧的舌頭。



「師妹!妳這是何苦?讓我服侍妳吧!」



「不行…。唉喲…。我不要…。嗯…。不…要…啊…。。」



羅天罡見她仍不屈服,也覺有些意外,他心想:「這師妹也真是的!明明想要,嘴上卻硬是不肯…。。再磨下去…老子倒要先忍不住了……。」。他猛的擡起程立雪嫩白的雙腿,將巨大的陽具湊上程立雪濕滑的肉縫,程立雪只覺一團火熱巨大的東西,抵住自己的下體,不禁驚呼道:「你幹什麼…你怎麼…說話不算話…」。羅天罡賊兮兮的道:「我怎麼說話不算話?我又沒放進去?…。我在門邊磨兩下…。。可沒違反約定吧?」。



火熱粗壯的肉棒,在淫水潤滑下,順暢的沿著股溝、陰戶來回磨蹭;鵝蛋大的龜頭,在濕潤的肉縫間遊移,但就是堅守原則,不越雷池一步。肉棒每在肉縫中滑過一次,程立雪便張嘴吸一口大氣,她被磨得滿腔慾火,卻又無法適時發洩,那股難受的勁,可真是要將她憋瘋了!她想不顧一切的挺身而就,又盼望羅天罡忍不住直捅進來,但殘存的理智卻告訴她,必需忠於夫婿,謹守貞節。天人交戰之下,她一咬牙,終於作出了抉擇。



羅天罡一面慢條斯理的磨蹭,一面欣賞程立雪慾火焚身的媚態。只見她粉臉通紅,張嘴急喘,眉稍眼角儘是淫靡春意。她白嫩嫩的奶子,香汗淋漓,櫻桃般的奶頭,興奮凸起;那沾上淫水的陰毛,烏黑油亮,那鮮嫩櫻紅的陰戶,蓬門微開。他正看得如癡如醉,程立雪的纖纖玉手,突然握住了他的陽具。他身軀一抖,不禁大喜,心想:「這下子妳可忍不住了吧?」。



「你…你…靠過來一點…。讓我好好…。瞧瞧…你的…。那個……」



羅天罡這下可樂昏了,他慌忙挪動身體高跪在程立雪身旁,將那根大肉棒湊到程立雪眼前。程立雪一手握著他的肉棒套弄,一手則兜住他的子孫袋輕搔,她那櫻桃小嘴靠近龜頭微張著,一副隨時要吞嚥吸吮的模樣。羅天罡舒服的呼呼直喘,真想立刻將肉棒捅入程立雪口中。



「師兄…你的好粗…好大…。這麼硬…這麼燙…。人家會怕啦…。」



「師妹!妳放心!我會很輕…很溫柔的…。」



「可是…可是…你還沒…。問人家…。要不要嘛……。。」



「唉喲!我的親親師妹!妳啊…。。好吧!師妹,讓我服侍妳,好嗎?」



程立雪聽他一問,臉色突然一變,她迅速翻身下床,冷冷的答道:「不好!我不要!」。羅天罡一愣之下,已知上了程立雪的當,他意味深長的道:「師妹!我說話算話,立刻會送妳平安離開。不過我也要告訴妳,這一陣妳是贏了,但我可也沒輸,起碼妳已經知道,我這玩意有多粗多大。呵呵~~妳身為女人,卻沒機會嘗試我這根肉棒…。。哼哼…。那可是終生遺憾啊!」。



(二)失足



透過窺孔將一切瞧在眼裡的張豪,心裡可真是五味雜陳。他對程立雪敬愛有加,視若天神,但卻又貪婪的窺視她的身體;他痛恨羅天罡猥褻程立雪,卻又發狂的妒嫉想要取而代之。他一會義憤填膺,滿腔怒火,一會卻又淫思遐想,血脈賁張;複雜的情緒使他時而舉掌重擊,時而緊捏亢奮下體。血氣方剛的他,怎麼也想不到,師姐衣服下的胴體,竟是如此的蠱惑媚人。他內心升起一股全新的渴望——他渴望能與赤裸的師姐合體。



神魂顛倒的張豪,直等到程立雪、羅天罡倆人離開視線,才依依不捨的將眼睛離開窺孔,此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淫邪猥褻的笑聲。他大吃一驚,慌忙轉身擺出迎敵架式,卻見適才指點他偷窺的漢子,正笑咪咪的向他招手。他還沒來得及說話,那漢子已親熱的道:「怎麼樣?小兄弟!好看吧?。。呵呵…。咱們頭兒有話要交代你…來!我帶你去…。」。張豪摸不著頭腦,心想:「這可奇怪了,他們頭兒我又不認得,怎麼會有話交代我?」。



「小兄弟,你先在這坐坐,頭兒一會就來…我還有事…。不陪你了…」



張豪傻愣愣的在那枯坐,正等的不耐煩,只見羅天罡一推門,走了進來。「師弟,讓你久等了,真是對不住啊!」。張豪親眼目睹羅天罡猥褻程立雪,早就對他恨之入骨,如今見他竟然還有臉稱自己為師弟,更是氣不打一處出。他也不答話,跳上去就是一招「直搗黃龍」,猛擊羅天罡心窩。羅天罡眉頭一皺,心想:「這小子怎地如此莽撞?」。他不閃不避,左掌一推,只聽「砰」的一聲,掌勁接實,張豪啪、啪、啪,連退三步,羅天罡卻身不搖,腿不晃,氣定神閒。



「師弟!我知道你瞧不起我,不認我這個二師兄,但我可依然將你當師弟瞧。我之所以硬接你一掌,只是要你知道,「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」。嘿嘿…。你一向自詡掌勁剛猛獨步雪山…。。現在知道二師兄不是浪得虛名了吧?…。你知不知道…。為什麼我安排你在外面偷窺啊?…呵呵~~你不知道吧?如果你還想動手,等我把話說完,咱們再動手不遲!」



張豪和羅天罡硬對一掌後,已是銳氣大減,再一聽他提到偷窺之事,不禁更覺心虛。他紅著臉,結結巴巴的問道:「啊!…。是…你…安排的?」。羅天罡見他惶惑不安的模樣,不禁呵呵笑道:「師弟!你別緊張,先坐下,我慢慢告訴你。」。他見張豪依言落座,便接著道:「師弟!你喜歡師姐,我看得出來,你也不要不好意思,我之所以這麼安排,完全是為你好……。。呵呵~~你現在該知道我的苦心了吧?」。



張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更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作夢,他抓頭摸腦,猶疑了半天,才紅著臉問道:「…你…說的都是真的?你為什麼…。。要幫我?…師姐又…怎麼可能…答應我?」。羅天罡兩眼一翻,斥道:「我費那麼大勁騙你幹嘛?沒出息!你師姐要是隨隨便便就答應你,那她還是程立雪嗎?…哼…。我不是幫你,我是在幫我心愛的師妹…。只要你能讓她快活…我就了結一樁心願…。。。」。



張豪:你…。你說大師兄…那個…。很小…。沒法子滿足師姐…。是真的嗎?



羅天罡:唉!我騙你幹啥?我告訴你,女人都喜歡男人傢夥大…。嘿嘿…。。潘、驢、鄧、小、閒,什麼叫作驢?…就是像驢一樣大的屌啊……



張豪:那…。你瞧…。。我的…。夠不夠大…。。



羅天罡:呵呵…。跟我差不多…。足夠了…。大師兄那玩意,還沒你一半呢……。



張豪:真的啊?那如果我…。和師姐…。那個…。她會不會…滿足…。舒服…。



羅天罡:呵呵…。只要你有本事捅進去…她包準舒服的叫你親哥哥…。



羅天罡利用張豪對程立雪敬愛之情,巧妙捏造程立雪守活寡的謊言,並繪聲繪影強調程立雪是如何寂寞飢渴,如何需要男人撫慰,只是她礙於身份,因此只能強顏歡笑,苦苦忍耐。他一方面編造程立雪春閨寂寞的假象,一方面替張豪勾勒出充滿肉慾、禁忌的淫樂美景。血氣方剛的張豪,剛看過程立雪成熟豐滿,白嫩誘人的裸身,如今一經挑唆,頓時滿腦子全是自己和程立雪赤裸相擁,男歡女愛的淫穢畫面。至於原本對羅天罡的鄙視憤恨,他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。



「好了!去找你師姐吧!她一路向西,沿途都留下雪山暗記,今晚她應該在高昇客棧打尖,你快去吧!」



程立雪策馬疾行,只覺全身癱軟,四肢酸麻;適才的一番天人交戰,幾乎耗盡她所有精力。雖說她巧計騙過羅天罡,因而得以守住最後防線,但在裸裎交纏中,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,幾乎都被羅天罡摸過、舔過,這和真正的失身,又有什麼兩樣呢?在維護貞操的過程中,她曾不止一次想要放棄堅持,捨身而就;但她在最後關頭,總是能及時懸崖勒馬…。可是…壓抑被挑起的慾火,是多麼的困難啊!那種感覺…。簡直使她痛不欲生…。直到現在,慾火依舊在她體內翻騰,馬匹顛簸律動,間歇刺激她空虛的下體;她摟著馬頸閉眼歇息,腦海中彷彿還殘存著,那粗大陽具亢奮勃起的餘威!



張豪趕到高昇客棧,已是午夜時份,客棧早已關門打烊。睡眼惺忪的夥計將他領入房間,既不倒水也不端茶,一溜煙又去睡了。趕了半天路,茶水俱無,他又餓又渴,只得自個摸索著去尋。他沿著走廊一路向外摸索,突地在一間客房門邊發現一熟悉暗記,他心中大喜,暗揣:「羅天罡說的沒錯,師姐果然住在這裡!」。他本想立即敲門,但轉念一想:「夜深師姐定然已睡,還是等明兒再說吧!」。



黑暗中他摸到後院,卻見兩個漢子,鬼鬼祟祟在井邊竊竊私語。他心想:「莫非是兩個毛賊?倒要聽聽他倆說些什麼?」。



「你確定那婆娘就是雪山飛鳳程立雪?」



「他娘的!相貌美艷,隻身帶劍,身材高挑,她又姓程,那還會有錯?」



「哼!真要是這婆娘,咱們今夜就能痛快的替弟兄們報仇啦!」



「還要等多久?」



「應該差不多了,迷魂香已薰了半個時辰,她房裡一點動靜也沒有…。」



「要是認錯人呢?」



「他娘的!這婆娘長得這般惹火,就算認錯人,老子也照奸不誤…。。」



張豪心想:「迷魂香已在師姐房裡薰了半個時辰,那還得了!」。他顧不得再往下聽,慌忙摸索著找到有暗記的房間,便欲進屋喚醒師姐。誰知一推之下,發現門已下閂,只得繞到屋後,穿窗而入。他一進屋,便朝床上猛叫師姐,叫了兩聲只覺香氣撲鼻,頭暈眼花,這才想起屋內瀰漫著迷魂香。他警覺不對,慌忙閉氣,但已身軀發軟,頹然倒地。



「咦!怎地床前躺了個渾小子?」



「他娘的!準是這小子想打婆娘主意,愣頭愣腦先被迷香迷昏了!」



程立雪趴在馬背上打瞌睡,一路上顛簸震盪,竟是春夢不斷,快感連連。馬頸上的鬃毛,刷的她臉頰癢癢,馬鞍襯墊上的鈕扣,磨的她下體酥酥,方才強行壓抑的慾火,隨著身體的疲勞、心情的放鬆,一股腦全冒了出來。她懶得再忍,也沒精神再忍,反正單騎匹馬,四野無人,就算她翹起屁股在馬鞍上磨蹭,也沒人瞧見;就算她忘情的哼哼唧唧,馬兒也不會笑她。待得她下馬走了兩步,才赫然發覺下體一片黏膩,褻褲竟已整個濕透。



她胡亂吃了點東西,痛快的洗了個澡,上床便倒頭大睡,畢竟這一天下來,她實在是累壞了。客棧裡龍蛇雜處,她一個美貌女子孤身住店,難免引人側目,果不其然,她讓人給盯上了。盯上她的倆人,一名張千,一叫李萬,都是骷髏幫的漏網之魚。自從雪山派大弟子嚴萬鈞,單人只劍挑了骷髏幫總舵後,倆人便在外四處流竄。這骷髏幫是下五門毛賊聚合之處,幫中儘是些雞鳴狗盜之徒,他們功夫不高,大都是花拳秀腿;但若是暗中使壞,使迷香下毒藥,個個可都是行家。



程立雪一進客棧,這張千、李萬,立刻就眼睛一亮。這一來是程立雪貌美如花,體態婀娜,引得張千、李萬這兩個採花賊,色心大動;二來是倆人早已耳聞,程立雪即將前來接應夫婿嚴萬鈞,以徹底剷除骷髏幫。這兩個因素一湊,他二人對程立雪,可就更有興趣了。倆人知道程立雪武功高強,江湖閱歷豐富,因此只是遠遠的盯著她,不敢稍有突兀舉動。直到程立雪熄燈就寢,倆人方才小心謹慎的趁機施放迷香。



糊?糊塗中了迷香的張豪,雖然身體癱軟,無法行動,但神智卻相當清楚。他心中又是懊惱,又是羞愧,真恨不得狠狠給自己兩個耳光。這些江湖中的鬼域技倆,師父都曾經告訴過他,但他總以為師父在說故事,根本也沒將那些話當真。這下子可好!不但自己被賊人誤認為是個淫賊,就是師姐,恐怕也難逃被姦淫侮辱的命運。他越想越後悔,越想越生氣,兩眼直勾勾的瞪著張千、李萬,就像是要噴出火來似的。



「嘿!你看這小子!還睜眼瞪我們呢!敢情是迷香吸的不夠多?…呵呵~~瞧他一臉不甘心的模樣…他奶奶的…咱們怎麼處置他啊?…。」



「呵呵~~。等咱們風流快活後,這程立雪也差不多該醒了,咱們乾脆就將這小子衣服脫光,放在程立雪身旁。。。。嘿嘿…讓他替咱哥倆頂缸…。那可不是妙透了…。」



「哈哈…虧你想得出來。…喂!小子!你甭生氣啦!。。仔細看好戲吧!。」



倆人根本沒將張豪看在眼裡,一腳將他踹到牆邊,跳上床就脫程立雪的衣褲;張豪氣急敗壞,但卻又無計可施。一會,程立雪被剝的精光,倆人一邊細細撫弄著程立雪的身體,一邊不住嘴的嘖嘖稱奇。



張千:怪怪!名門俠女就是不一樣,這奶子又白又嫩,又大又挺,摸起來滑不溜手,可真他媽的舒服啊!



李萬:他娘的!她不是早就嫁人了嘛?怎麼這小屄還是這麼緊?…。。哈哈…敢情她老公那根雞巴…。就像牙籤一樣…。。哈哈…。



張千:你那「樂不停」帶了沒有?待會替她那小嫩屄多抹一點……。



李萬:呵呵~~這玩意那能多抹?…。你糊塗了啊?



原來這「樂不停」是一種直接塗抹於女子陰部的淫藥,效力強大無比。其塗抹初期,女子會有強烈辛辣的燒灼感,往往忍不住痛得慘叫,但痛過之後,便會感覺絲絲清涼向陰部滲透,轉而感覺舒適搔癢。此時若男子以陽具抽插,女子將樂不可支,欲罷不能。他倆慢條斯理,褻玩著程立雪豐腴棉軟的身體,並不急於鑽穴拔塞,這也正是積年採花賊高明的地方。試想,如果一上陣就挺槍直刺,待得一洩千?後,那還能有什麼樂趣?



此時事情又發生變化。原來張豪吸入迷香不多,只是暫時無法動彈,但經過一陣調息後,他卻逐漸恢復了過來。有了前車之鑒,這會他可小心謹慎多了。他先試行運氣,發覺氣血全無怠礙,跟著再悄悄挪動手腳,發覺也沒問題,於是乎他猛一吸氣,站了起來。這時李萬、張千,正將程立雪豐盈圓潤的大腿分開,朝她那鮮嫩嫩的小屄,抹「樂不停」呢!



倆人見他突然站起,不禁大吃一驚!張豪憋了半天的怒火,終於得以發洩。他一躍而上,一式「野馬分鬃」,便將倆人拉下床來,緊接著「泰山壓頂」「黑虎偷心」霹哩啪啦,就是一頓狠打。兩個淫賊在他一擊之下,已是身受重傷,再經他拳沈腳重的一番痛擊,頓時當場斃命。他得意的轉身,欲待喚醒昏迷不醒的程立雪,卻見她竟皺著眉、張著嘴,面現痛苦,呻吟出聲。「啊呀!糟糕!莫非是倆個狗賊給她塗抹的什麼「樂不停」,開始發作了?」



他先是焦急,既而矛盾,最後竟顫抖著開始脫衣服了!咦!怎麼會這樣呢?原來程立雪短暫的痛哼了一會,臉上忽然又現出一副飢渴思春的模樣。她不自覺的張開雙腿,伸手撫摸私處,嘴裡也斷斷續續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。這聲音嬌媚、慵懶,充滿慾望渴求,張豪雖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童子雞,但一聽這聲音,卻不由自主就興起一股,想要與程立雪交合的慾望。



理智逐漸遠離,肉慾甚囂塵上,程立雪赤裸袒露的胴體,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眼前,更增添他犯罪的慾望。那豐挺嫩白的大奶,上下起伏,那修長圓潤的美腿,開開合合,那神秘迷人的小穴,愈漸濕潤……慾火兇猛的在他體內燃起,他腦中「轟」的一響,殘存的理智完全崩潰,他迅快的脫下衣褲,側身躺臥在程立雪身旁……



張豪貪婪的撫摸程立雪潤滑的大腿、柔軟的乳房、渾圓的臀部,並摳挖她肉縫間濕滑的小穴。程立雪閉著眼呼呼急喘﹐雙手自然的向上緊摟張豪,迷魂香雖使她暈迷,但卻無法抑制她本能的反應,何況「樂不停」的強大藥效,已開始逐漸發揮了。初試雲雨的張豪,瞬間慾火即不可遏抑,他用膝蓋分開程立雪的大腿﹐迫不及待便將陽具捅進程立雪濕潤的牝戶。程立雪啊的一聲﹐臉上現出滿足、痛苦、舒爽的複雜表情。嫩肉緊包著陽具﹐強力的擠壓吸吮,張豪方抽插了百來下,禁不住就龜頭直抖,強勁噴發出熾熱濃烈的童子精。



初次在女體射精的張豪,感覺亢奮怒張的馬眼,在精液強勁的噴發下,似乎有些輕微的刺痛。身下嬌美的師姐依然未醒,但她雙眉緊鎖,撒嬌似的輕哼,卻使張豪有一種感覺:「她根本尚未銷魂,一副還想再要的模樣。」。張豪埋首於程立雪柔嫩的乳房,吸吮她櫻桃般的乳頭,陽具迅即再度堅挺,他重行進入師姐體內。濕滑緊湊的小穴,隨著陽具進出,發出噗嗤、噗嗤的淫聲;目睹自己男性的象徵,沒入師姐神聖的禁地,那種刺激的禁忌感,簡直令他興奮的難以言喻。此時男女交合的快感,才初次真正的降臨到他身上。



初期的緊張逐漸消失,男性的本能愈形發揮,當他第三度進入程立雪體內時,已能適切掌握交合的要訣。他不再拚命似的抽插,而代之以緩慢的研磨;行有餘力的他體會到,如果一面抽插,一面撫摸、親吻師姐,那自己將會得到加倍的快感。唯一的遺憾是師姐仍在昏迷狀態,不能親口誇讚他,不過他轉念一想,還是這樣最好。如果師姐真正清醒,他可沒膽子在她身上胡作非為!



快感再度降臨,張豪顫抖的在程立雪體內,再次強勁的噴發,此時程立雪忽然夢囈般的叫了起來。



「唉喲!…。。好舒服…。我還要…。嗯…人家要嘛…。。嗯…。」



張豪陡然間被嚇了一跳,陽具立刻軟了下來,等聽清楚程立雪說什麼後,他心中雖暗自得意,但到底無法再舉。畢竟他已熬戰多時,勁射多次,也該適可而止了。他見程立雪夢囈不斷,似乎隨時會醒,於是將程立雪下體擦拭乾淨,替她蓋上被子,自己則穿上衣褲,站在在一旁等著。程立雪嘰嘰咕咕,又說了一串夢囈,一翻身,竟真醒了過來。



她迷迷糊糊睜開雙眼,只見張豪站在床邊,不禁放心的道:「師弟!原來是你!」。但一轉念突然想到:「師弟已和自己失散,又怎會出現在自己床前?難道自己還在夢中?」。此時下體傳來陣陣搔癢,她隨手一摸,竟發現自己身無寸褸,且私處濕濕黏黏。她大吃一驚,知道自己已遭人玷汙,她內心錐心泣血,但外表卻力持鎮靜;這會她可真的醒了。



「師弟!你怎麼會在這?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」



程立雪一面縮在被裡穿衣,一面狐疑的質問張豪。張豪心虛的道:「我見到師姐留的暗記,一路尋到這兒。正好撞見這兩個賊子,想要對師姐…。無禮,我一氣之下,就將他們給斃了…。」。程立雪穿好衣服下床,朝兩具屍體瞥了眼,略為沈思了一會,說道:「這倆人是骷髏幫的,咱們先離開這兒,有話路上再說!」。張豪見她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,心中直犯嘀咕,便問道:「師姐,妳怎麼知道他倆是骷髏幫的?」。程立雪斜瞥他一眼道:「粗心大意!你沒看見他倆手臂上都有骷髏標記嗎?走吧!客棧裡鬧出兩條人命,若不快走,官府知道了麻煩!」。



程立雪一路上沈默不語,張豪也不敢找她搭訕,不久遇到一條小溪前橫,倆人便暫時勒馬停歇。溪水清澈,水流舒緩,岸邊綠樹成蔭,枝葉隨風搖曳,程立雪下體搔癢,心有所思,便紅著臉對張豪道:「師弟!我到溪邊林子裡去一下!」。說完,不待張豪回答,便自個朝小溪上遊走去。她走了一會,來到一處綠蔭環繞的水灣,她見四處無人,便迅即褪除衣衫下水清洗。奇怪!她大白天洗澡幹啥?



原來程立雪知道遭人玷汙後,便產生一種濃濃的不潔感,加之淫藥效力尚未全消,她總覺下體搔癢難耐;如今見溪水清澈,忍不住就想將自己徹底洗濯乾淨。她邊洗邊思揣:自己面臨此種惡運,為何卻仍下體搔癢,慾火如潮?師弟張豪又是否目睹自己遭受姦淫?她心思靈巧,善於分析事理,思考片刻,已知自己被人下了淫藥;至於張豪是否目睹自己受辱,她決定親自向他問個清楚。



「師弟!你說那倆個賊子沒有玷辱我?」



「對啊!他倆只是在師姐身上…下流…。猥褻,並沒有真正玷汙到師姐…。」



張豪見程立雪對這件事耿耿於懷,便想好心寬慰她一下,實則他也並沒說謊,兩個賊人確實也沒玷汙程立雪,玷汙程立雪的可是他自己啊!他頭腦單純,以為程立雪在昏迷中,定然不知已被姦淫,不料這下子,他可真是弄巧成拙了。



程立雪見張豪說的斬釘截鐵,心中不禁更加懷疑。自己下體溢出的黏綢液體,明明就是男人的精液,但小師弟偏說賊人並沒有玷汙自己,那這精液是誰的?況且自己下體深處,兀自腫脹脹的有種空虛感,這分明是被異物撐開後的反應……她越想就越覺得不對,一個可怕的答案已呼之欲出——不是小師弟說謊,就是小師弟玷辱了自己!



「師弟!師姐對你好不好?…。。既然師姐對你好,你為什麼不說實話?」



程立雪臉一板,擺出師姐的架式咄咄逼問,張豪只覺心虛膽顫,結巴的道:「我…我…。我…。對不起…師姐…。嗚…。」。他羞愧難當,越想越覺得自己該死,忍不住竟嗚咽的哭了起來。程立雪沒想到,他這麼大的人竟然說哭就哭,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。過了半晌,程立雪見他也哭得差不多了,便柔聲問道:「師弟!你說對不起師姐,是什麼意思?你是不是…對師姐…。作了什麼?」。



張豪再也無法面對自己的良心,他朝前一跪,抱住程立雪的腿便嚎啕大哭,而後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出來。他從和程立雪失散開始,包括窺看羅天罡、程立雪赤裸鬥法、羅天罡如何慫恿他侵犯程立雪、他又如何趁機姦淫程立雪等情,全都毫無保留,合盤托出。程立雪聽的臉頰一陣紅一陣白,身軀竟自顫抖的停不下來。



張豪心事全吐,心情頓時一鬆;程立雪隱私盡洩,更添煩惱,簡直不知今後將如何自處。她幽幽的歎了口氣,茫茫然的說道:「我還能活嗎?…。。」。頭一歪,竟暈了過去。張豪直覺的上前抱住程立雪,心想:「完了!師姐被我氣死了!」。此時夜幕已垂,天空飄起濛濛細雨,張豪惶惶然的望著懷中,淒楚可人的程立雪,竟不知此刻該何去何從!



(三)變質



雨淅淅瀝瀝的下著,張豪忽然想起需要找個地方避雨,極目遠眺,但見不遠處有間茅屋,立即抱起程立雪,向茅屋跑去。屋裡沒有人,張豪把昏迷的師姐輕輕放在牆邊的茅草上。此時,兩人的衣衫都已濕透,張豪生起了一堆火,坐在火旁,只是怔怔的出神。「大師哥,我對不住你」。張豪嚇了一跳,原來卻是程立雪在夢囈著。張豪望著程立雪,但見濕透的衣裳猶如一層薄霧,緊緊的貼在她的胴體之上,豐臀細腰,大腿柔背,玲瓏曲線,完全呈現在張豪眼前。凹凸有致的肉體動人心魄,竟是說不出的誘惑。初嘗雲雨滋味的張豪雙目一眨不眨的盯著那誘人之極的肉體,下面忍不住又撐起了大帳篷,「師姐真是天生的尤物,怪不得二師兄一直對她念念不忘。」正當張豪遐思連連時,此時,隱約聽到有女子的哀叫和求救聲。



「有人採花?」張豪一凜,立即衝出茅屋,放眼四周,竟無一人煙。「難道是自己聽錯了?」正猶豫間,此時呼救聲又傳了過來,張豪仔細傾聽,才發現聲音是從遠處山腳邊的一間小屋傳來。



張豪運起輕功,向山腳小屋奔去。這間小屋看來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,不過是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著想,而造起的小屋罷了。張豪輕手輕腳的走近窗邊,此時屋內的行房聲音已經隱去,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聲和女子的抽泣聲,顯然張豪來晚一步,屋中女子已慘遭惡徒蹂躪。



他挨著窗邊,望了進去,屋中爐火通明,床上是一個赤裸著身子,正傷心哭泣的少女,貞操業已被奪,股間只剩下落紅點點,臉上頗有幾分姿色,四周散著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飾。那女子只是哭,卻又不敢大聲,綢緞的衣裳破破裂裂,墊在身下,濺滿了落紅和交合後的穢物;另一邊的男子正在著衣。



張豪強抑下怒火,先射出一縷指風,制住了那可憐的失身姑娘的穴道,讓她暫時昏迷,這才躍進了屋去。



「誰?」哭聲突然中止,男子一驚回身,看到張豪進來,嚇了一跳。待看清只有張豪一人,膽色頓壯,一拳便沖張豪面門打來,張豪輕輕一撥,那男子便摔了個底朝天。幸虧他反應夠快,在張豪出手之前,已跪了下來,磕頭如搗蒜:「少俠饒我!少俠請饒我!我必有回報。」



張豪本不想饒他,但見那人苦苦哀求,並從懷中取出一包裹,雙手呈給張豪,說:「這是我碰巧得到的寶物,只要少俠饒我,定當奉上。」張豪略一遲疑,接過包裹,打開一看,不禁臉紅,原來裡面儘是一些採花的物件。張豪沈吟了一下,說:「我可以放你走,但這害人的東西,我絕不能要,但也不容你再拿來害人,你走吧。」那男子千恩萬謝,放下包裹,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


張豪心中猶豫,不知該拿這個包裹還是該將它毀去,仔細翻看,竟不知不覺被吸引住了,原來包裹中物,不但有採花秘籍,武功秘訣,還有很多藥物,竟是採花的大雜燴。想必那男子新獲不久,尚未練就。略一沈吟,張豪便將包裹揣在懷中,望了躺在的下的女子,「她醒來自會離去,我還是照看師姐要緊。」便自行離去。



回到師姐處,卻見程立雪此時已經發起高燒,張豪手忙腳亂,竟不知該如何是好,待雨稍停,便在附近找些草藥,煎起藥,小心的照看起程立雪。好在茅屋並沒有主人,張豪和程立雪便就此住了下來。空閒時,張豪便揪空拿起那些秘籍,偷偷的練習,好在程立雪正犯病,並沒有發現。



※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丁宜妤一個人走在夜空下,圓圓的月光映著,遍地像是灑上了銀色的光粉,大地一片靜謐。要不是貪看河上的新建龍舟,丁宜妤也不敢一個人走在路上,參與建龍舟的人都是同鄉的少年,除了幾個遊手好閒的流氓外,所有的男人在最近這時候都忙得要命,根本抽不出人手來陪女孩兒們回村裡,要是出了事可怎麼辦呢?



丁宜妤停下了腳步,心裡怦怦的跳著,有一個黑影就站在路的正當中,丁宜妤走來正對著月亮,逆著月光的那人根本看不出長相。在丁宜妤沒來得及喊叫之前,突然覺得人影一閃,那黑影又回到原處,像是從沒動過,但自己的胸前和喉頭一麻,酸酸僵僵的,動都動不了,叫也叫不出來。



「第一個就是你好了,算你不幸吧。想不到我第一個欺淩的,就是這種小少女,看來我也墮落了。」黑影喃喃說著,走近了她。他伸出兩指,捏住了丁宜妤的領口,丁宜妤但覺身上一涼,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衫,連肚兜也撕落了,秀秀嫩嫩、冬筍般的乳房露了出來。丁宜妤根本無法阻止他的動作,只能任眼淚流下來,由得他將自己剝光,成了一隻待宰的小白羊。



被那人抱到路邊的草地上,丁宜妤光裸的背觸著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,但那種涼寒的感覺,卻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帶來的熱氣。丁宜妤閉著眼,任那人在剛可一握的玉乳上為所欲為,眼淚像是決堤般的湧了出來,流洩在草地上。男人口手兼施,吻吮著她隨著緊張的呼吸而彈躍的乳房,逐步逐步的吸上了乳蒂,這小少女膚上溫溫潤潤的感覺真是棒透了!



一股股的火在丁宜妤纖細的體內燃燒著,皮膚愈來愈紅潤,緊合的腿間愈來愈濕,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在裡頭漲大了起來,微微的抽搐著,讓丁宜妤的呼吸愈來愈急促。閉著眼的可憐樣子沒有讓男人鬆手,反而使丁宜妤的感覺更加敏銳,讓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撫更加有效果。



火熱的嘴才離開了乳房,聳起的乳蒂隨即又被一雙手輕輕籠住,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撫摸揉捏,身體裡愈來愈熱,灼燒得丁宜妤香汗微沁、玉頰嫣紅,偏是她仍閉著眼,一副欲拒還迎卻又無力抵抗的樣子,看來是多麼誘人啊!丁宜妤癱軟著,感到熱熱的嘴又回到了身上,只是這次不是乳房,而是在臍旁打轉著,舌頭輕吐,連舔帶吮。



丁宜妤的陰毛長得很茂盛,從陰門處一直長到肚臍附近,給他這樣微微咬拉著,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種詭異的感受,讓丁宜妤忍不住輕聲叫了出來。縱是穴道解了,被男人逗得四肢無力的丁宜妤也沒有力量反抗身上這可惡的人,何況她又被他緊緊的壓著,挑引得渾身發軟。丁宜妤緊閉著嘴,死命不讓男人聽到她喘息的聲音,軟綿綿的身子卻再擋不住他的進犯,男子的頭慢慢下移,順著陰毛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,在他的舔舐和腿間那不斷腫脹的兩相夾攻下,丁宜妤的腿慢慢敞了開來,甜蜜蜜的汁液溢流著,被男人連舐帶吸,那種感覺讓丁宜妤差點忍不住呻吟了出來。



男人的嘴流動著,從丁宜妤的大腿吻下來,直吸到背面,他將丁宜妤的腿舉到肩上,嘴唇從她在這姿勢下裸露出來的幽谷,順著會陰處吻到了臀上,吻得又深又重,留下了一個個紅痕,丁宜妤已給他逗得心花怒放、四肢乏力,再沒有一點反抗的力量。



最後的防線終於棄守了,隨著他的舌頭從臀上轉了回來,緊噙著丁宜妤的幽幽谷口,舌尖伸了進去,在裡面又吸又吮,丁宜妤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了出來,那叫喚聲好愉快。也不知是什麼回事,丁宜妤的胴體特別容易動春情,給男人這樣子微微逗弄就洩了一江春水,谷裡又濕又膩,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陰唇粉嫩嫩的,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嬌又俏。男人這才暫時放下了逗弄丁宜妤的作業,聽著她的叫聲愈來愈酥軟騷麻,丁宜妤的星眸半睜半閉,反正都叫出來了,再裝淑女也沒有用,就看著這事的發生吧!



在丁宜妤春情冶蕩的眼裡,男人迅速的脫去衣褲,一根又黑又粗大、直挺挺的陽具彈跳了出來,在丁宜妤眼裡真是可愛極了。她大字形的躺著,兩腿盡力張著,任妙處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燙之下,蜜液溢流到了腿上,口裡一直嬌媚的呼喚著男人的侵入。男人伏上了丁宜妤那被慾火焚得發燙的胴體,腰部微微一挺,順著那濕潤的陰唇侵入了丁宜妤。那前所未有、被侵犯的感覺,讓丁宜妤醒了一醒,但沖刷在腦中的慾火燒去了她的羞意,男人到這地步偏又逗她,陽具在丁宜妤的谷口擦來擦去,不時小小的頂一下,就是不肯長驅直入。



被他這樣弄得蜜液直流、谷中濕膩滑溜的丁宜妤再忍不住春心蕩漾,她玉腿箍上了男人的腰,下身向上一挺,主動的奉上了處女童貞。很痛很痛,丁宜妤感到幽谷似乎被撕開來了,又燙又巨偉的龜頭直頂上了她最深處的花心,在痛楚中卻又有著一點點、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覺。



男人看她痛的冷汗直冒、手足冰冷、娥眉緊蹙、紅唇泛白,連剛剛那樣的愉悅叫喚聲音都不見了,他體貼著丁宜妤處女破瓜的苦處,陽具並沒有趁機大舉攻伐,反而溫溫吞吞的停下,雙手在剛剛測試出來的,佈滿丁宜妤全身各處的性感帶上又撫又捏,頭也俯了下來,將她一邊的乳房納入了口中,除了舔舐外,再加上牙齒的輕輕咬噬,下體則深深的抵緊著她,享受著丁宜妤那窄窄緊緊的幽谷之內,那熱熱氣息的滋潤。



良久良久,丁宜妤才慾火再起,完全不知羞恥的摟抱著男人,腰臀慢慢搖扭起來,男人這才仰起上身,兩腿跪在草地上,有力的雙手抱著她的腰,把丁宜妤的屁股給撐了起來,讓她自己去動作。現在的丁宜妤完全不像是被強暴的淒涼樣兒,她媚目半閉,雙手抓在男人臂膀上,兩腿緊緊的箍著他,死命的扭搖著屁股,好讓男人粗大火熱的陽具熨在幽谷的每一處,小嘴裡歡愉非常的淫叫著,臉上滿溢著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歡娛非凡的神情,比最淫蕩騷浪的妓女還熱情。



冷靜的看著她,男人發現每一次丁宜妤搖動時,從兩人交合處便滴出了點點落紅,她果然還是塊未開發的處女地,沒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能發浪成這樣子,真是天生尤物。隨著屁股的旋轉,丁宜妤的花心被男人不斷的鑽探,渾身的精力都化成了蜜液,從幽谷中流瀉了出來,那無比爽快的感覺讓丁宜妤叫的更加騷浪了,纖腰和屁股扭動得愈來愈有力而淫蕩,動得香汗淋漓,男人嗅著丁宜妤身上隨著動作發散的處子幽香,舒舒服服的任她奉獻嬌嫩胴體。



好愉快好愉快,丁宜妤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來,但男人養精蓄銳,現在才是正要發揮的時候吶!丁宜妤軟癱草上,被男人抓在渾圓而汗濕的屁股上,恣意抽插著,動作愈來愈大、衝刺得愈來愈深,花心似乎被男人幹穿了,丁宜妤再無力動作,只是軟軟癱倒著,任狂蜂浪蝶採香戲蕊,口裡的嬌吟聲愈來愈淫浪,直到她眼前迷茫著一陣金星,男人才終於射了出來,熱熱一發射在她嬌嫩的花心裡,讓丁宜妤歡欣非常的浪叫出來,達到了最高潮。



東方的太陽升了起來,丁宜妤醒了,幽谷裡又酸又痛,被男人墊在屁股下的破衣上,染著紅紅白白的汁液。丁宜妤拖著酥酥軟軟的胴體,想逃躲到樹林子裡去,但惡運並沒有離開她,四處遊蕩的小流氓們看到了她雲雨之後,可憐的丁宜妤再次被拖入樹叢之中,光裸可人的乏力胴體又慘遭輪姦。



抓住了丁宜妤的人一共有六個,都是些不務正業的年輕人,健壯的體力無處發洩,今天全找到了洩出的孔道了。最讓丁宜妤傷心欲絕的是,她的胴體在初嘗雲雨極樂之後,完全違背了她的心意,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,就春情冶蕩得不知所以,放肆的迎合著姦淫她的男人那無比折辱女子的動作,不堪入目。



年輕人各輪了六、七次,年輕強壯的體力完全用盡了,洩精洩到精疲力竭,卻是滿足得要命,而獨承威力的丁宜妤卻不知從哪兒來的精力,迎合得男人們心滿意足,給男子們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、幽谷濡濕,每一根滑入的肉棒都讓她發出了動人心魄的媚吟聲,使得丁宜妤屁股亂旋、纖腰款擺,白皙的玉腿緊緊箍上身上的年輕男子,讓方啟的幽谷更形窄緊,夾得男子們的下身舒適至極,那種美態即使射過精的人看了都雄風重振,輪著再上幾次。



丁宜妤不斷被姦淫著,雙乳和幽谷都性感的抖著,被男人輪姦得春情蕩漾,陷入了瘋狂的境界,她決不願意迎合身上的男人,但他們年輕的陽具每一次入侵,卻都深深頂住了她淺淺幽谷內部的花心軟肉上,熱熱的龜頭被花心深處的嫩肉包著,將淫水一絲絲的吸唧出來,鑽得她慾火高燒,插得丁宜妤柔靡萬端的迎上了男人一次次的侵佔,騷浪得比最曠最蕩的淫婦還妖媚,就算是身經百戰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風。不止是下陰,丁宜妤的小嘴也為男人們服務,差點連屁眼也被這些人幹了。等到滿意的男子們射得茫茫酥酥,拖著酸軟的腿離開時,月亮已升了起來,薄薄的灑在她傷痛的胴體上。丁宜妤淚水直流,被輪姦得媚眼如絲、四肢冰冷,卻連拭去淚水的力氣都沒有,纖手上、小腹上、乳間和嘴邊,都是男人力射的白白精液,更遑論被男人恣意敞開,無力遮掩的羞人妙處了,一片狼籍,精液汨汨的流出,混著丁宜妤體內將竭的蜜汁和昨夜的落紅,彷彿怎麼流都流不盡。



丁宜妤一顆破碎的芳心裡好痛好痛,她的討饒和懇求只換得那些人再一次的淫辱蹂躪,嬌慵無力的她卻連動手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,只能躺在那兒,任風吹在赤裸裸的身上,被男人強姦了近四十次的胴體麻麻的、酸酸的,軟玉一般、吹彈可破的肌膚連一點感覺也沒有,茫茫然的,只有濕潤的幽谷口處被風吹得涼涼冷冷的,難道這就是死了的感覺嗎?



(四)沈淪



轉眼間,張豪和程立雪回到雪山派已經一年有餘,這期間程立雪極少理會張豪,並沒有特別對待他,就好像兩人沒有發生什麼事似的,而張